秦风丞被囚于此地已有五个月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转折的太急,好像一场梦,醒来他还是那个威风凛凛武功高强的无忧城城主。
然而并不是。
又一次从那床上醒来,身体早已习惯酸痛与无力,他望着头顶的帐子出神。数月以来阮因隔三差五便来烦他,每次都被弄得奄奄一息,他有时候会想,这么好看的人,在情事上怎么会如此恶劣?就算是——就算是以前,他也没对待阮因这样过,在那晚之前,他一直以为小他几岁的阮因是个小白花。
出人意料的又何止这种小事呢……秦风丞心中泛苦,他从来没想过阮因会给他下毒,也从来没想过阮因会与外人里应外合摧毁他多年的心血…再度醒来时手脚已经被废,丹田中的功力也尽数散去,已然是一个废人。
他不明白阮因有什么好留他的,也许再过几个月,或者几年,等阮因厌倦了他,玩腻了他,可能就会大发慈悲地杀掉他吧——想到这里,秦风丞不免心中一痛。
“醒了?”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秦风丞心中一惊,阮因什么时候来的?他为何完全没有听到?就算他神功被废,但多年的修炼对武者感官的加强是不可逆转的……难道是阮因修炼的功法已然大成?
胡思乱想之际,阮因已掀袍坐在床边,手中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汁。
“这是何物?”一张口,顿觉声音嘶哑无比。
阮因凑近了些,吹了吹匙子中的药,喂到他嘴边,秦风丞心想横竖就是毒药,眼睛一闭便喝掉了。
“这可是能将你从乾离变成坤泽的好东西,第一次不是问过了吗?……这次也别浪费了”看他乖乖喝药,阮因笑道。
什么乾离……坤泽又是?他心中疑惑,抬起头,一勺药汁不容拒绝地递到嘴边,他只能张嘴喝掉。
一小碗药汁被阮因尽数喂下,阮因满意地放下手中的影青碗,向塌上之人覆身而下。秦风丞试图躲避,却被僵硬地禁锢于那双纤纤胳臂下。阮因伸手探入被褥里,抚上秦风丞的身体——那健壮身体曾经蕴含无与伦比的力量,武功被废后,这身皮肉也就成了摆设。
秦风丞闭上眼忍受着猥亵,而阮因突然空出一只手,撩开他散落的头发,轻轻触碰着他的颈后,不知是触摸到了哪里,秦风丞突然睁开眼。自己颈后什么时候如此敏感了?他心中大惑。
阮因仍是微微笑着,只是双手的力度越发加重,秦风丞只觉颈后敏感之处被那只手残忍对待,好在那只手很快便挪开了,拽着他向阮因的怀里靠去,此时那两只不老实的手一齐覆于他的前胸上大力揉捏,一股呼吸蓦然靠近他的后颈,他难受地动了动脖子。接着一段湿软之物靠近那尤为难受的地方,并向上舐去,秦风丞意识到那是什么,可他现在处境竟是连躲都躲不开了。后颈的湿软令他不适,胸前作祟的两只手正在挑弄那敏感的乳尖,那可怜的尖端周围已然红成一片,突然颈间一阵剧痛,那处本就莫名其妙的敏感,此刻阮因用牙齿轻轻碾磨着,一阵又一阵奇怪的痛意从那里传来,不得不说秦风丞被调教的确实不错,在胸前和颈后的双重刺激之下,他已然软了腰靠在阮因身上喘息不止了。
阮因从他胸前抽出一阵手,探入秦风丞的后穴,那处此刻不用药膏也已泥泞一片
“怎么都流水了——就这么想让我进来吗?”他故意在秦风丞耳边和颈侧轻轻吹气,他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似乎是在邀请阮因速速进入。
他抽出手指,后穴中的淫液沾满了那白玉般的手指,接着他按住秦风丞那不算老实的腰肢,将自己那凶器狠狠贯入那口小穴中。
甫一进入,阮因便觉舒爽,紧致的小口颤抖般地吸着他的性器,再往里探,更多热乎乎的软肉讨好般地围上来,他满足地叹口气,抱着秦风丞的腰上下抽插,同时更靠近秦风丞脖颈处,用尖尖的犬牙轻轻撕咬着那里。
“别……别咬那里了”实在是难受到了极点,他才在呻吟的间隙发出哀求。阮因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变换姿势,把秦风丞压入床间软褥中,秦风丞只觉体内那话兀然又深了些许,但后颈又火辣的要命,他又忍着喘声说道:“阮因……阮因,别碰那了,真的很痛。”
阮因故意用力吸吮那块已经被折磨的通红的皮肤,假装没有听到秦风丞的哀求。身下的人一刻不停的颤抖,即使被有意压抑仍然会漏出来的几声喘息和呻吟——被这么对待明明舒服到了极点,阮因一向喜欢看秦风丞染上情色的模样,于是他故意放慢速度,向着那更深更柔软的秘处勘去。越往深处,他越觉得这副身子的美妙——肉壁更为柔软,随着抽插带出来的肠液凸增涩感,他寻到关窍之处,故意狠狠一顶——身下之人不知是痛还是快,躯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沙哑的泣音,他揪着那散落的长发,靠近秦风丞的脸,英挺的五官被一层潮红覆盖,眼睛微红,眼角还垂着一滴泪,些许汗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气,不像被强迫的,倒像是因欲求不满而落泪的样子。
阮因一边慢条斯理地抽插,一边从袖中拿起一块丝质帕子,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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