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低沉平静,不辨性别,听起来既陌生又熟悉,仿佛一百个人声音的平均;词语和词语之间几乎没有间隙,如果不是他的耳朵足够灵敏,这句话就会像咒语一样难以听清。
眼泪漫过触手的肢腕,淌进他自己的鬓发之间,约书亚缓过气来了,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喘息,耳朵嗡嗡作鸣,胸口疼痛不已,仿佛肺被用力拧了一把。
“哈、哈……救命……”
触手耐心地等待着,似乎能察觉到他的疼痛何时平复,而后更加激烈地刺激他的敏感处。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约书亚断断续续地求饶,“我只是一个非常普通、非常愚钝的人,放过我吧。”
这个男人是那么软弱,那么愚蠢,以为自己没做错什么就不应该被虐待……异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将他的性器勒得更紧,轻微的疼痛竟然让他硬得更厉害了。
约书亚活到这么大,只有自渎的经验而已,这具缺乏经验的身体太容易被挑逗兴起,阴茎竖起来,淫荡地晃来晃去,从顶端溢出的液体沾在他自己的腿根上。
身下不断传来暧昧粘稠的响动,已经无法分辨是触手本身活动的声音,还是他的阴茎被榨出性液的水声。约书亚慌乱地摇着头,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变成这样,在自己的床上,被不可名状的怪物把玩阴茎到濒临射精。
他曾经听说有些魔鬼故意趁信徒心防动摇时挑拨人与主的关系,但绝不应该如此淫邪才对。他相信现在和之前几晚一样,只是噩梦,只要能从梦中醒来,就可以得到解脱。
约书亚祭司的嘴唇翕动,在喘息的间隙中不断呢喃:“神使说:哈罗妮之慈爱,均匀恩泽信徒;哈罗妮之枪矛,均匀审判众生。惟有那无故行奸诈的必要惶恐。”
他正在背正教法大全法地搅动。
“嗯啊……咕、唔……”
咕啾、咕啾,触手顶端纤细,往后却越来越粗,把肉腔的褶皱全部撑展开,塑造成它的形状。长度仿佛没有尽头,顶端穿过结肠口,约书亚瞬间失了神。
一下,又一下,它故意卡在那处反复顶撞,让精灵族无声地哀叫,身体触电般颤抖,然后射了出来。
触手在被窝里的活动逐渐激烈,被褥从约书亚腿上滑下去,取而代之覆盖在他身上的是一片蠕动的黑蓝。
精灵被裹在异种的牢笼里承受奸淫,上下被同时插入,两端的触手仿佛能够在中间,也就是胃的位置汇合。修长的腿搭在触肢上,随着抽插无力地晃动。
“哼、嗯嗯……呜!”
他的脚趾突然蜷紧,肌肉微微抽搐,是触手顶到了前列腺。那处自从被开发起就总是被各种东西捣个不停,充血鼓起,显然已经受不住更多刺激。然而这样凸出的腺体,只会更容易被快感责罚,深而重的顶撞让他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体内的抽送愈发激烈,约书亚错觉身体各处的孔洞都被侵犯了。嘴被触手插入,耳朵被舔舐,身体被抚摸揉捏,性器也受到无规律的撸动,不知下一秒将从何处传来的刺激让他应接不暇,脸色越发潮红。
后穴含着触手,不知廉耻地收缩,似乎越过了理智,预先发现只要夹得越紧就越舒服。深处的肉环被操得太过,像一只失去张力的皮筋一样套在触手上,它受到刺激还会产生本能的反应,向大脑传入错误的濒死念头——被捅得这么深,你肯定要死了。
于是大脑很努力地调动神经反应,给他死前所能享受的一切欢愉,可约书亚离死还很远,他只是在被怪物侵犯,触手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在极短时间内反反复复体验濒死程度的高潮。
他射了,白浊挂在光滑的触手上,到头来还是作为润滑抹回他自己身上。
粘腻的水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深陷于怪物的怀抱中,脑海里理智和情潮相互倾轧,他一会儿像鱼一样随着刺激猛然弹起,一会儿又情不自禁摇晃着屁股迎合侵犯。
然而,不管约书亚想做什么,他的活动幅度都被限制得极小,无可避免地被快感凌辱,约书亚的眼睛上翻,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丁点刺激就能让他崩溃着高潮,一旦触手从嘴里抽出,就会失声发出连自己听了都害羞的尖叫。
“呜、哈啊……”
“我……啊啊啊——!”
作为盲人有诸多不便,但有一个好处是,当他被异种奸淫的时候,只需要聆听、嗅闻和感受,不必真的看见形状恶心的触手和金色的眼球在皮肤上滚动的情形。
然而,哪怕什么也没有看到,他的理智也在慢慢退潮。
不知道鱼,或者类似章鱼的生物,我看不见……我不确定。”
“那么,我想请教你些书本上的事。那种生物如果真的来了伊修加德,就会因缺水而死,不是吗?这里很干燥。”
约书亚犹豫片刻:“是的。理论上是。”
“至于我,一个比你年轻的冒险者,受了伤,寄你篱下,怎么敢欺侮你呢?这符合常理吗?”
听到这里,祭司突然想起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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