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眼就能直接射出来,还没等他视奸完,随之从帘子后走出一位惊为天人的黑衣美人。
那昳丽到近乎与妖孽无异的娇小面容和走两步喘气声就大点的病弱让马车前的蒋骆惊艳的呼吸都轻了,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眼前这个病美人,就是当年让他颜面扫地,遭受所有人嗤笑的罪魁祸首:天魔宫宫主——薄惑。
“哈哈哈哈哈!薄惑啊薄惑,可怜你天纵奇才,也有今天。”男人即使心底对薄惑再憎恨,当他看到薄惑脸的那一刻,滔天的恨意就变成了无边翻滚着的邪念。
此时自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的蒋骆,已全然忘记自己前几年是光听到魔尊的恶名就两股战战的畏惧模样,如今如饿狼般满是淫邪意味的扫视着眼前的美人,脑子里想的脏污东西,张口就吐露了出来:
“真是好一个妖艳的美人啊,看你那腰肢那么细,怕不是比我以往肏过的所有女人还软吧。
如果不想现在就死在我剑下的话,就乖乖的脱下衣服,掰开腿让我瞧瞧,是不是下面还藏了个女人才有的屄。”
男人羞辱的话不堪入耳,但薄惑脸上没什么变化,那双美目里满是对眼前人不屑一顾的淡漠,那仿佛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情惹怒了蒋骆,只见他抬起手准备直接一剑劈了眼前死到临头还是那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薄惑。
就在这时,薄惑动了,而正要动手的蒋骆看着如今已是个废人的男人,起了兴致的开口讥笑:
“薄惑,你一个废人还想玩出什么花招。
如果你现在脱光衣服跪在我面前求我不杀你,我还可以考虑让你做个服侍我起居的高级炉鼎。”
对于面前人的犬吠,薄惑没有搭话,甚至抬头都没有,他此时扶着马车一脚踩着靠在马车上大徒弟的肩膀,一脚踩在他大腿上,终于是安安稳稳的落到了地面上。
看着薄惑比闺阁小姐还娇弱无力的动作,蒋骆露出不屑的表情,将剑插回剑鞘,抱着剑悠然自得的看着这位魔尊大人难得的表演。
原本呆坐在地上的流被人踩了两脚,愣愣的转着眼珠看向此时弯腰准备捡起地上重剑的薄惑,男人衣角在流眼前翩飞,他视线追随着衣服一抓却什么都没抓到,原来看着近,其实并不在跟前,在空中抓了两把空气后,流终于失望懊恼的收回了手。
薄惑捡剑的动作,蒋骆也看的清楚,他乐的看这一向高高在上的魔尊大人出丑,天魔宫大弟子的佩剑——玄铁,剑如其名,是由最精纯的巨大玄铁经过数年的锤炼中打出如今的大小,虽看着只比寻常长剑宽些厚些,但那剑足有百来公斤,岂是如今一介废人的薄惑能拿得起来的。
正如蒋骆所料,薄惑在触及到玄铁的一瞬间,就感受到剑身上传来的彻骨的冷意和如今的他无法撼动的重量,就在这时,一只透明的裹着淡淡白雾的苍老的手出现,包裹住握在剑柄上纤细的小手,替他将剑提了起来。
师父……薄惑内心喃喃。
我在。
薄惑背后老者的虚影环抱住被眼前男人辱骂的早已心底暴怒的爱徒,看着眼前刚刚还大放厥词,此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男人,带着手心里包裹住的小手一起举起了重剑。
这一幕终于是把蒋骆吓住了,他武功并不高强,虽然看不出眼前人这一招是什么,但全身所有的汗毛直立,仿佛正在做最后的挣扎尖叫着告诉男人快逃,越快越好,离开这,离开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但蒋骆没走,只见他反抗了自己的第一直觉拔出剑惊疑不定的横在身前简单做了个起手式,而后气息一凝提着剑便向薄惑掠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原本还有些惊慌的蒋骆这时忍不住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就在那剑锋裹挟着翻卷内力的剑气吹起安然不动薄惑的鬓发的时候,薄惑终于动了。
不过略略举到头顶的重剑就那么简单的向下一劈,一道无可匹敌的巨浪瞬间拍向眼前不知者无畏的男人面前。
可怖的,绝对压倒性强大的力量像一只大手拍向蒋骆这只虫子。
蛮狠霸道的内力裹挟着剑气转瞬即至,血肉之躯哪里能与其抗衡,瞬间炸开,仿佛是被人碾死的蚊子一般,男人血肉骨骼以及他身后骑来的那匹棕色宝马皆化作烟花般的血泥向后铺散开。
而帮完宝贝徒弟解决完垃圾的老者仿佛是支撑不住虚影一般再次凭空消失。
而师父的再次突然消失让没来得及询问内心疑惑的薄惑微微张了张嘴后抿紧。
没了师父帮忙提剑,薄惑手一滑,根本拿不起的重剑掉在了地上。
真的好重……
这重剑掉落发出的沉闷声响终于是把身后刚刚被内力波及生生给拍清醒的流惊得缓过神来,他此时眼里翻腾的欲望还未完全收回,好在有兜帽挡着,为他遮掩住脸上蒸腾的烫意。只见他连忙规规矩矩的在薄惑跟前跪好,恭敬请罪:
“是流无用,劳烦师傅出手。
愿受责罚。”
终于解决满口污言秽语的脏东西的薄惑心情十分舒畅,看着脚底边跪着的废物徒弟也稍微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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