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操,就想坐在鸡巴上解馋吧?”
他舔了舔井时眼睑下的泪珠,下面因为这种负距离更加进入加深,井时酸胀到不行,嘴里泄出一声哭腔。
“那个时候一定没人知道,有人成年不久就被同班同学操开了吧。现在估计也没人知道,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同学敬佩的学霸,是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
井时没有力气反驳,他的肉穴正如这些话一样,低廉而淫贱的伺候进来的性器。
一直都是这样,以卖身苟活的日子。
贺星抬起他的腿,下面挺翘的性器再次破开肉壁,完全插进去。
井时胸膛起伏,左耳的耳钉一闪一闪,全身都被玩过痕迹,下面水流不止。
贺星抱他进浴室,一边肏干,一边握住他的性器玩弄,井时靠在浴缸边,地板上是他刚射出的白色液体。
膝盖软在地面,望着面前,属于贺星笼罩下来的阴影。
贺星挺动胯部,头发都湿透了,他真的要爱死井时的身体,爽极了,眼里都因欲望投射出一种野性。
可他低头瞧见井时又在默默流泪,没有光彩的眼瞳,不是那种因为身体太爽的情不自禁,一眼都能分辨,里面含着无法忽略的哀伤。
“扫兴。”贺星嘟嚷。
他捧着井时的脸逼问:“你哭什么,你到底在哭什么,有谁欺负你了,有谁敢欺负你?”
贺星翻来覆去问,没有答案誓不罢休。
井时被这些话吵得回了神,他将头靠在贺星的肩膀上,泪水滚落在贺星的胸膛上。
很轻,只是虚虚靠着,但同时心中一重,重如泰山。
贺星不知道想什么,怔愣好一会儿,发现井时哭声逐渐平息,静闭的浴室里,剩下偶尔的抽气声。
“不许哭。”
贺星心乱如麻,慌张命令:“以后都不准哭。”
他想起很久之前的高中,有次考试结束,井时留下打扫卫生,窗外是铺染紫橙交织的霞光,坐落于远处的高楼大厦之间。正值放假,学校的人少得可怜,贺星把其他人打发走,按在讲台上,就迫不及待干他。
校裤被剥落至膝盖,随着肉体的撞击声,粘腻的水也滑在大腿内侧。
井时的脸贴在讲台上,上面还有残留的粉笔灰,胸膛起伏着,任由身上人发泄。
贺星说想尿到里面。
井时浑身僵住,等下一刻感到喷涌而出的的液体,井时失声尖叫出来,双腿发软,直接跌做在地上,肉腔流出白色的精液,喷在地上。
“蠢货。”贺星踏着昂贵的球鞋,踩了踩他的性器,“老子还嫌你脏呢。”
井时呆呆坐在地上,贺星收拾完自己,从教室出去的时候,背对绚烂的霞光,回头望一眼。
他看见,井时在哭。
如同此时此刻一样的悲鸣。
这天后井时大病一场。
贺星好心替他请假,所谓的请假就是他自己在公司流程上,同意井时病假三天。
在宴会上,其他人七嘴八舌打趣怎么不带井时来了,贺星回生病了,纷纷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贺星皱眉,都不想搭理他们,正好手机一响,进来条短信,保姆说井少爷午餐没有动过。
再看一时间,都快下午四点了。
一天都不吃饭,想饿死谁。
贺星服气,回到家,推开房门,看见井时睡在床间,安宁恬静,就是脸色晕红,贺星手一摸额头,果真还在发烫。
“净给我找事。”
贺星不满嘀咕,踏着拖鞋,下楼叫保姆煮点姜汤。
井时半睡半醒乖得不行,姜汤一递到唇边,眼睛迷迷瞪瞪没睁全,慢吞吞喝了大半又睡了过去。
贺星给他掂好被子,凝望片刻,才起身将空碗带出去,留下一句“真是祖宗”。
最近没和井时怎么做爱,井时忙着毕业,又要兼顾工作,他很受他组长待见,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井时,一天到晚都在公司加班,当然,也有可能是想避开他。
晚上七点多的电梯,贺星意外撞见了井时。
两人就像不认识一样,井时站在电梯边边,倾听同事说话,电梯不断变换下降的楼层,身边的秘书正在跟他汇报工作安排,贺星在后面盯着他。
贺星大步跨出去,捉住井时的手腕,视线触碰,贺星主动开口:“我送你回家。”
井时服从他的话,他无力拒绝。
毕业后没多久,有一天,井时莫名其妙的递给他一张银行卡。
贺星不解,井时说:“卡里有一万块钱。”
“这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我都会还你,每个月工资下来我会按时还钱,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偿还完我所花销的一切。”
听到后面,贺星表情空白,他忍住自己本不好的脾气,没有当场翻脸,“什么意思?”
“对不起,但是我觉得我们该断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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