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将银行卡直接砸在他脸上,井时默默垂下眼帘,左脸砸出一条红痕,可想而知力气多重。
贺星气到发笑:“你以为你赚得到很多钱吗,你还得起吗,拿了两个月工资你就硬气起来了?不过也是,大不了你可以出去卖,反正这是你的强项。”
“你不过是我购买的高价飞机杯,你有什么立场跟我说这种话?”
贺星冷冷的看着他,他吐出两字:“跪下。”
听从贺星命令似乎成了肌肉记忆,井时双腿一弯,跪在地面。
贺星脱开井时的衣服,灯光开得很亮,像是审判犯人般,一切无处遁形。胸膛的奶尖被他直接掐得发肿,尖尖翘起。
贺星拿出一个黑色木箱,一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道具。
乱翻几下,找出一截粗绳,制作粗糙,冒出细小的毛,上面还有很大的结,坚硬地凸起。
贺星把他双手捆牢,将麻绳从腿缝里穿过,缓慢抽粗糙的麻绳磨碾脆弱的地方,扎得生疼,甚至凸出的疙瘩还扎进了穴里,抽出有着水光。
井时小小喘息,贺星嫌不解气,把这截麻绳在后穴里插了一轮,抽出来时,每一断都覆上了淫液。
井时不停落泪,唇上有着咬出来的伤口,抑着喉咙里的尖叫,露出来的几声十分低哑,听得人胸口发闷。
手指伸进去两下,里面水很多了,只感觉一片滑腻,随便捅捅,就有新的汁水喷出。
麻绳掉落了很多细小的刺毛,很痒,动一下都能感觉那些小刺,在井时的肉穴里扎起来,好像无数蚂蚁在软绵绵的肉里啃噬,好难受,难受到想死。
无法忍受这种痒意,井时哭着求饶:“有东西刺进去了,让我去清洗一下好吗,求求你了。”
“不准。”
贺星自然也看见了那些东西,他就故意的。
忽视掉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贺星拿出一根覆满如同章鱼触手的吸盘按摩棒插进去,那根死物在脆弱的腔道里行事猖狂的鞭挞起来,有些细小的毛刺也成了帮凶,深深扎在肉里。
逃脱不了的奸弄,和下面密密麻麻传来的刺痒,井时眼睛止不住上翻,满脸泪水,断断续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下面真的好痒,求求你,我好难受——”
“这是对你的惩罚,没还完钱,你就记住今天。”
但井时永远不可能还完钱的,那可是一笔天价。
贺星居高临下,以免受到干扰,他往井时嘴里塞进口球,旋即出门去了。
他在楼下沙发待了会儿,打开手机刷些短视频,但看不进去,心神不宁的状态更是让他心里恼火,拿起车钥匙直接出去。
他开车绕了一大圈到常去的会所,就撞见了一位朋友,伸长脖子探视车里:“呦,怎么又不带井时来啊,你这还藏着掖着?”
“妈的。”
贺星拳头砸响方向盘,一听到井时这两个字,心中一震,脚一踩油门,风驰电击赶回去。
房门里悄无声息,他发抖的手打开门,井时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看了好一会儿,艰涩的脚步才接着响起。
贺星抱紧剧烈发抖的井时,抽出下体的按摩棒,取下嘴里的东西。
下面的痛感和痒意将井时逼到精神崩溃,在无人的房间里,堵住的嘴里,他不知道反复求饶了多少遍。
井时睁大眼睛,神志不清,惶恐不安,蜷缩成一团的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该说那样话,我会还钱的,不要这么折磨我……”
贺星怔忪,缓慢地感知到身体突如其来的异样。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种疼痛,名做心如刀割。
但奇妙的是,感觉和意识能分为两个部分,他竟然还能毫无温度的开口:“我告诉你,这辈子我没玩腻你,你就不可能走。”
他看见井时簇簇泪珠掉落,贺星抱起井时,大步下楼。
一出房门,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很温暖,像小时候母亲的抚摸的手,井时微弱声音响起,“你杀了我吧。”
贺星去了名下的私人医院里,检查结果出来,幸好并无大碍,井时太累,早早就昏迷过去。
在病房陪他一晚上,贺星反复想起井时最后的那句话。
他不明白井时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他什么要杀井时,他又不是犯罪分子,真是胡言乱语。
贺星思考了下,拨下电话,对那边命令:“你去带个人过来。”
一天后,井时终于睁开眼睛,他看向房间多出的人,神情有些惊异,挪动干裂的唇:“爸?”
井父跟个狗腿子一样,捧着菜粥,一个个“小时”唤着。
在高中时期无恶不作,从不把他当亲生儿子看的父亲,此时仿佛变成了良父,对病床上的儿子体贴入微。
就算他再恨父亲的不管不顾,酗酒滋事,但他们始终血脉相连,他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井时愣愣地看向倚靠房门的贺星,他明白,这辈子他也许,都无法逃离这座名叫“贺星”的牢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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