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他?什么轮到他?唐萧一脸迷惑地望向江柏。
“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决定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江柏拦腰抱起唐萧,径直拉开房门走出去。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一出来唐萧就觉得大堂那些吵嚷混乱的响动突然出现在耳边,近得仿佛他处在人堆里,而他衣衫不整地被人抱进怀中,还正大光明走在过道里,这要是被人当面撞见,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
“你、你别乱来……”唐萧慌张极了,扣着江柏肩膀的手指微微发抖。
江柏猜到唐萧在想什么,说道:“别怕,走廊这个时间也不会有人。”他很快到了旁边的调教室,鞋尖抵着门角推开,把唐萧放在冰冷的铁架床上。
唐萧被凉得一激灵,撑着床板往后缩,江柏抓住他的两只手腕,铐在床头,唐萧动弹不得,又被用绳子把大腿和小腿折起来紧捆在一起,强制将腿根张得大开,接着江柏按下床边的开关,床板即刻直立起来,吊起唐萧悬在半空。
江柏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支颜色奇异的粉色药剂,用塑料针筒汲出来,还没待唐萧有所反应,江柏已经掰开了他的腿间的肉逼,把针筒插了进去。
针筒上没加针头,理论上是无痛的,但唐萧条件反射地喊了声“疼”,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丢脸的事,他试图转移江柏的注意力,抛出了一个更蠢的问题:“这是什么?!”
江柏果然一脸戏谑的笑:“你可是老板,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唐萧很想作出若无其事的表情,然而用力过猛,看上去反倒像恼羞成怒了要咬舌自尽。
江柏吻了吻他的嘴角,拿起眼罩蒙住他的双眼,说道:“好好享受吧,宝贝。”
一阵冷透的液体缓缓注入暖热的肉道,变成和体温一致的温度,被灌进液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唐萧不断扭动腰肢,肥软的屁股在江柏眼前晃来晃去,针筒内的粉色液体迅速见底,唐萧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不到三十秒,打进去的药剂开始起效,肉逼里痒得如同有蚂蚁在爬,还在内壁上啃咬,里面又酸又麻,敏感到仅仅是将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就能得到濒临高潮的快感。
但江柏不碰他,那种快感一直达不到临界,反而变成了难忍的折磨。两枚乳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变硬,肉道深处自顾自地淌出一团黏腻的水液,几乎把堵在穴口的针筒冲刷得掉出来。江柏托着针筒的底部,把它推回穴里,温凉坚硬的塑料管一寸一寸撑开绞紧的肉道,唐萧咬住嘴唇,胯下翘立的鸡巴颤抖地吐着腺液,穴口挤出几滴粉色的药水。他四肢被缚,只能晃动屁股在江柏的手掌心摩擦,主动把肿胀的阴蒂往对方指尖上撞。
“江哥……江哥你弄弄我……”
“想要我怎么弄你?”江柏的手掌沿着他柔软细腻的腰侧抚摸上去,抓住胸前的软肉用力揉搓,掐起奶头向前拉扯。
唐萧被弄得疼了,挺起胸口往他手边凑:“嗬……想要你进来,我里面……好痒。”
“原来是逼痒了想被捅啊。”
江柏抬腿用膝盖顶在唐萧的腿心,变换角度挤压着那团红腻湿热的软肉碾磨,把插在里面的针筒撞进更深的位置,一滩水液喷溅出来,沿着江柏小腿肌肉的线条流淌下去。
“唔、嗯啊……”膝盖的骨节比起手指更加坚硬,碾得唇肉像花瓣般绽开,阴蒂被挤扁,锐利的刺激传遍全身,抑制不住的眼泪和唾液糊了满脸,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江柏抱唐萧进来的时候没把门反锁,料他也没想到大半晚上还会有人来这边,因此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不止是唐萧,连他都愣了一下。
“我就说这门怎么突然关了,原来是你小子偷腥,”来人是会所的另一位调教师,他总在工作之余骚扰会所里的同事,江柏一向不喜欢他的做派,“嗐,我当你把工作和生活分得有多清,还不是在这里偷吃——”
“而且偷吃不带我,这就不够意思了吧?”
“滚,别打扰我。”江柏不想给这种人好脸色。
那人挤眉弄眼:“别这么见外嘛,让我也试试!”他回头看向门口,“哎,陈老板,您也来了?”
江柏警觉地回头,不想那人快他一步,两指并拢戳上唐萧腿心的肉逼,剥开两瓣滑溜溜的阴唇,抵着针筒往进推,猛地一按,顶端破开宫口的肉环,狠狠凿进去。
“呜——!”唐萧伸长脖颈,发出一声哭叫。
那人伸手摸了摸唐萧露在眼罩外的下半张脸,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打量:“你新收的小宠物有点眼熟啊。”说着就要掀开眼罩。
“适可而止。”江柏抓住那人的手腕,稍稍用力,那人吃痛,不得不松手放开了唐萧。
“好吧,好吧。”那人只好作罢,遗憾地离开了调教室。
江柏这次记得要把门锁严实,才回到唐萧身边。
眼罩遮挡着唐萧无法视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一阵简单的触碰就会让他颤栗不止。江柏在他湿漉漉的腿根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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