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皇帝不会让她进去了,却见总管太监孙公公走上前来示意,“陛下召见。”
夏晚艰难的站起身,膝盖痛的好似针扎,她好一会才缓过来。
看着那尽在咫尺的门,她的畏惧比验身房时还要大得多,她多想听到公公说‘陛下不见’,然后回到朗月轩小小的卧房,享受片刻宁静。
但这只是奢望,没完成主子的任务,必定要受罚的。
她咬牙走进去,连人都没看清就再次跪下磕头,触地瞬间她垂着的小脸微微扭曲,“奴婢给皇上请安,卢贵人担忧陛下身体,特让奴婢送了羹汤来。”
“抬头,朕能吃了你?”殷垣宇漫不经心的拨着手里的串珠,一侧手肘靠在把手上,很是放松。
若让孙总管见了,必然知道皇上起了兴趣。要知道皇上天性冷漠无情,若是无用之人,他脸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吝啬一句话语。
就如同卢贵人,他父亲巴结世家,惹陛下不喜,太医又诊出她难以生育,这不,小产晋位后连提都未提,若不是小宫女提起,他只怕都忘了后宫有这么一个人。
夏晚闻言抬起头,终于看清高坐椅子上的男人。
面容凌厉刀削,浓眉挺鼻,端的是不怒自威的天子气势,无疑是她见过最英俊也是最威严的人。只是那多情的桃花眼却蕴着冷漠,深潭般的眼眸似有什么在涌动,让她心惊得不行,恨不得拔腿而逃。
夏晚直觉是准的,那涌动在黑眸中的是欲望。
殷垣宇并非不爱色,不重欲,只是一来他一登基就忙着收拾先帝留下的烂摊子没有精力想别的。二来因前朝制衡,后宫选的都是世家贵女重脸面,而他喜好变态非常,一个弄不好怕是要撞柱子。三来他眼光高,送上门的宫女瞧不上。
而今,他盯着夏晚不输满宫妃嫔的脸,和汗湿而显出来的丰胸细腰,以及痛苦皱起的细眉,手指愉悦地轻叩着把手。
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过来,伺候用膳。”男人嗓音染上了欲色。
夏晚正要起身,却听男人说,“爬过来。”
她心中一颤。
虽然羞耻,但没有一丝犹豫的照做了。
不听主子的话会挨打,更不用说面前的人是皇帝,她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可双手撑地怎么拿食盒?
她万不敢磨蹭,发了狠用嘴叼住食盒提手,但木制提手很宽她只能咬住一半,她用了全身力气才咬起来,为怕食盒触底只能仰着脑袋往前爬。
可真是美景。
皇帝挑了挑眉,眼中兴致更浓。
倒难得是乖顺,这种命令,就算是普通宫女怕也要犹豫一番的。
他生性霸道,控制欲强,国事上有心控制还可称圣明。性事上则更为恶劣,他要人身心服从不容抗拒,奉他为尊,喜怒哀乐为他掌控,衣食住行为他所管。他想把人踩在脚下,比宫里最卑微的奴隶都卑贱,看人羞耻哭泣,听人痛苦呻吟,享受对他畏惧和依赖。
想到眼前这人等任他施为,一股热流直冲下腹,殷垣宇换了坐姿,面上还是一片冷凝,好似看得是冰冷奏折不是香艳美人。。
皇帝的御书房极大,夏晚爬过去时嘴巴都酸痛得不行。她放下食盒,提手上赫然是两派整齐的牙印。
夏晚红了脸。
“呈上来。”
夏晚揭开盖子,双手端起碗,不等递上前,一股强劲的力度压在她肩膀上。
她肩膀,侧脸直接触地,屁股自然高高撅起。下一秒另一只脚也踩在她的脸颊,耳朵上。挤得嘴唇嘟起,颊肉贴向鼻子。
好好的美人面目全非。
“向皇帝奉食应额头贴地,双臂高举,懂不懂规矩?”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大言不惭。欺负她刚入宫,规矩学的不全,更别提伺候皇帝的规矩,就一通私设。
以他的掌控欲,自然不可能放过都后宫的管控,从卢贵人把人从储秀宫带出来,他就知道这女子必然会被送来。
只可惜,他当时没留意,否则直接将人要来做御前宫女,将一张白纸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不过那训导嬷嬷也算阴差阳错开了好头。
夏晚只得努力举起捧着碗的双手,带着哭腔认错,“贱婢知错,请皇上责罚。”
“自己掌掴十下。”殷垣宇慢悠悠的端过碗,撤回脚。
“是。”夏晚没想到自己如此谨小慎微还是犯了错,她咬牙抬手,“一,贱婢谢皇上教导。”
“停。”殷垣宇眼眸变得愉悦,顶着一派正人君子的脸却说着恶劣的话,“这是赏赐,非教导,重新打。”
夏晚抖着手,“一,贱婢谢皇上赏赐。”
“二……”
虽是自己扇,夏晚却不敢糊弄,将自己脸扇得左摇右晃,本就被踩歪的发髻摇摇欲坠。
但她手劲小,十下扇完小脸微微发红,还没有嬷嬷两巴掌厉害。
殷垣宇倒未说什么,到底是法的啄吻在男人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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