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脖颈,就着泣音哀求,“骚母狗要被插死了,求主人饶命,晚晚日后还想伺候皇上。”
哪怕歇上一刻钟也好,她是真觉得男人打算让她死在今夜。
夏晚在性爱上到底还是一张白纸,不知道自己这番话除了让男人更兴奋以外并无旁的作用。
“骚货都是骚死的,怎么会被插死?”果然男人毫无缓和之意,笑得邪肆。大手拽起她的头发低头吻上那不断点火的小嘴,宽厚的舌头在小嘴里肆意舔弄,剥夺走一切空气和水分,待夏晚喘不上气才缓缓分开,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呸。”皇帝不怀好意地将两人的唾液吐进那大张着呼吸的小嘴。
他看见夏晚直皱眉,掐着她的脸沉声命令,“舌头搅匀了再吞下去,母狗而已,骚嘴连朕的夜壶都比不上可不行。”
“呜呜呜……”夏晚伸着小粉舌缓缓转圈,确定那滩口水流过嘴里的每个角落才听令咽下去。哭得好不伤心。
“好了,别那么娇气,日后还有得受。”皇帝一边肏一边不说人话的宽慰。
夏晚哭得更大声了。直叫皇帝愉悦得眯起眼。
这一晚御书房的响动叫人面红耳赤,晚膳传了几遍才终于送进去。
原是怕人脱水,送进去补充提力的。
孙福海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时,只听到猫儿般无力又微小地叫声,像猫抓一样挠人心肺,连他一个太监听了都受不了。
“放下吧。”皇帝还在大力肏干,两人连接处都打出一圈白沫,媚肉被肏得外翻,小肚子被射得微微鼓起,似怀胎三月,不知道吃了多少龙精。
腰间四肢都是青紫得掐痕,身上遍布吻痕,掴痕没有一处好肉。
当然这些孙福海看不见,他大着胆子瞧了眼。
透过屏风,只能看见男人宽厚的背影将人挡的严实,唯独一截白嫩的小腿露在空中随着肏弄微微晃悠,那脚踝处赫然是清晰的手指印,绷直的脚背上被霸道得印上牙印,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圆润粉白的脚趾突然紧紧蜷缩起来。
孙福海顿时鼻子一热,连忙低头心里直喊罪过,默背起清心经。
真真儿是看了叫泥人都能起了火来,叫太监遭罪!
夏晚再次醒来,已是天色将昏,日落的余晖洒进屋内。
她好一阵恍惚,难道是梦?她还没有去御书房送膳?
但下一秒浑身无力酸痛将她拉回现实,怎么可能?
头顶是奢华的丝绸薄纱床帏,那栩栩如生的金龙翩游其上,这是皇帝的龙榻!
这叫夏晚一惊,然而还不等爬起来就重重砸在床榻上,叫她一阵嘶牙咧嘴。
“醒了?”男人闻声过来,忽然觉得好笑。
他一夜未睡,卯时天还未亮便上朝,晨时用膳后接见大臣、批折子到现在。这女子倒好,猪一样睡到现在,淑妃都没她这么没规矩,“倒是朕错了,该叫你当只骚母猪,母狗可比你勤快多了。”
但他倒也没有生气,这是第一次有女人睡在他的榻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厌烦,反而下朝回来,知女子睡在床上等他,心里发暖。
到底是他的女人了,多些怜惜也无妨。皇帝心想。
当然,这无关他的恶劣手段。
夏晚误以为惹他不满,连忙下地跪起身子求饶,“骚母狗想做主人的母狗,求主人不要……”
她忽然一愣,‘不要’这两个字在昨晚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一旦她说出拒绝的话,男人就把她往死里肏。
她打了个冷颤,连忙谄媚改口,“母猪也好母狗也好,骚母狗都听主人的。”
如果有尾巴,她恨不得甩飞,表自己衷心。
起先她对什么身心服从的说法不以为意,身体也就罢了,心有时连自己都由不得,怎么由得了他人左右?
但这一晚让她记忆深刻,和男人力量的悬殊,身体任由摆弄,无从反抗……等皇帝真正进入她的身体鞭挞时,她如同浮叶被巨浪拍打,欢愉痛苦交错,让她觉得自己渺小,对巨浪又敬又畏。
她没骨气的想,只要能让她稍歇片刻,多下贱的事她都愿意做!
那种全身心依赖他人的感觉事后想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简直比挨打还可怕。
男人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语气欣慰,“学聪明了。”
见男人心情不错,夏晚蹭着头顶的大手说,“骚母狗还没有领昨天的惩罚。”
她总觉得自己若敢拖着不说绝对死得很惨。
而且她身子应该是上过药,她的脸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身上虽有不少青紫痕迹,但没那么疼了。除了股涨的肚子和酸痛无力的下半身。
“不急。”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夏晚被男人罕见的温和吓得心里发毛。
果然,等看见去而复返的男人手上提着叮叮当当的东西,夏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
然而现实是,她还跪在地上,努力夹紧小逼,防止里头的东西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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