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一边膝盖，再曲一边膝盖，跪了下来：“妾愿意献给将军一样东西，换取将军庇佑。既将军不是男子，妾也不必入将军帷帐，只希望有一处能够栖身的地方，将军城未破，便不要把妾交与他人。若将军来日军情辗转，也给妾一个从容自尽的时间。”
&esp;&esp;嬴寒山觉得有一股气哽在自己的喉咙里，她说话又像是潺潺的冷水，把这股气在她喉咙里凝结成石块，压得她的肺发痛。
&esp;&esp;你不想报仇吗?这做的是人事吗?她想问，她问不出来，嬴寒山用力闭了一下眼睛：“你想献给我什么?”
&esp;&esp;乌观鹭叩首：“妾自小过目不忘，幼时之事如今亦能复述如初。”
&esp;&esp;“王城水道城门，周遭地势，从王府直臧沉边境，妾眼所见，皆可绘为图。”
&esp;&esp;嬴寒山看着她跪立的身形，默默地走过去，在她身边跪坐下来，抱住她，像是飞蛾的茧一样裹住她。
&esp;&esp;“观鹭，”她说，“我应下了。好了，好了……别再想了。”
&esp;&esp;夜风簌簌，嬴鸦鸦裹了裹身上的披风，感觉秋日还是有些冷。她把乌观鹭送到这里，也等着谈完再把她送回去或是今天就住在这里?总之得等个安排。
&esp;&esp;门外打更人开始吆喝了，嬴鸦鸦听到有人笃笃地敲了几声门。他走过去开门，外面是系着大氅的苌濯。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