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有选择,可绵绵她从来都没有机会选择,从爱上她开始我就发誓会倾尽所能守护她,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esp;&esp;“即墨轻音,你母亲的出生只是一场交易,你真以为即墨昌平有多疼爱她?你可知道她为何从生下就身体虚弱,一直无法好转?
&esp;&esp;你不知道!她这些年一直在承受的痛苦你根本不知道!”即墨奎歇斯底里的怒吼,好似他才是承受痛苦的那个人。
&esp;&esp;“即墨轻音,我可以将知道的事告诉你,但必须让我见她,只有我能救她!”
&esp;&esp;前面的话,即墨轻音全当即墨奎在发癫,可事关母亲安危她便坐直了身体,“我妈到底怎么了?”
&esp;&esp;“我要见绵绵,见了她我自然会告诉你。”
&esp;&esp;父女俩对视片刻,最终即墨轻音还是同意了。
&esp;&esp;
&esp;&esp;卧室,除去即墨茯苓外,其余人都已经离开。
&esp;&esp;她看着床上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的即墨绵,心中很担忧,生怕她就这样一睡不醒。
&esp;&esp;即墨茯苓握住她的手,“绵绵你醒醒别睡了,轻音回来了,小轻音她还活着你看到了吧?你不是一直盼着她,如今回来了你怎么能一直睡着?”
&esp;&esp;她不断说话,希望借此能刺激到即墨绵,毕竟连水玲珑,即墨奚都没有办法,她也不知该怎么做。
&esp;&esp;隐隐的,即墨茯苓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esp;&esp;这时,即墨轻音拽着即墨奎悄然出现,即墨茯苓看到即墨奎,顿时怒骂道,“即墨奎!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绵绵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
&esp;&esp;如果不是你,绵绵怎么会受刺激昏迷?即墨奎,我真恨不能一剑杀了你!”
&esp;&esp;即墨奎却没看她,目光一直落在大床上的人身上,她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绵绵。”
&esp;&esp;即墨茯苓想阻止,根本不想即墨奎碰即墨绵,可她还没来得及就被即墨轻音拦住。
&esp;&esp;即墨奎扑到床边,手指颤抖的抚摸着即墨绵的脸,他眼中露出自责悔恨,“绵绵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伤心的,都是我不好,夫人是我对不起你……”
&esp;&esp;即墨茯苓冷眼旁观,只觉得即墨奎虚伪至极,她现在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esp;&esp;“行了吧。”即墨轻音提醒,“我妈到底怎么回事,即墨奎你该将知道的告诉我。”
&esp;&esp;即墨奎握着即墨绵的手,他的视线始终不曾挪开,过了许久,等到即墨茯苓都快没耐心,他才悠悠开口,“你有想过,为什么这些年即墨族很难觉醒水麒麟吗?”
&esp;&esp;“不仅如此,从很久之前那些觉醒水麒麟的人,都或多或少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esp;&esp;这跟即墨绵毫不相干,但即墨茯苓和即墨轻音都没阻止,两人对视一眼:难道他知道?
&esp;&esp;“即墨归尘知道吗?”
&esp;&esp;即墨轻音一脸茫然,总觉得这名字很耳熟却又想不起,便将目光落在即墨茯苓身上。
&esp;&esp;即墨茯苓沉默片刻,“你是说3000多年前那位族长前辈?”
&esp;&esp;3000多年前啊,那距离现在确实太遥远难怪即墨轻音想不起,她稍微回想了下,“我看过记载,这位前辈的人生很传奇,他前50年就是个平平无奇的人,哦也不是完全平平无奇,至少长的不错。
&esp;&esp;50岁忽然觉醒水麒麟,然后一下就从无人问津变成奇才,最后开挂似的逆袭成族长,我记得他就叫即墨归尘。”
&esp;&esp;儿时即墨轻音看过,那会就是当成故事本来看,这即墨归尘的人生完全比得上那些逆袭文小说。
&esp;&esp;即墨茯苓感慨道,“正是因为这位先祖,往后才觉得血脉并非只有年轻人能觉醒,可惜这之后再也没有一个像他那样50岁觉醒。”
&esp;&esp;所以,即墨归尘在即墨族算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esp;&esp;即墨奎笑容古怪,“你们不会真以为他是什么奇才吧,纵观即墨族历史有哪个像他一样?为什么之后也没有,不觉得奇怪吗?
&esp;&esp;即墨归尘觉醒水麒麟,那是因为他跟人做了交易,这一切的祸端都是因他而起!”
&esp;&esp;两人都不傻,从即墨奎这番话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esp;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