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帮王爷许多忙。”
祁大夫摇摇头,反驳道:“得重用倒是真的,可也不能说是喜欢。隐一身世可怜,是个寡妇。王爷身份贵重,怎么也不会和个寡妇有什么。”
忆安笑了笑,道:“原来如此,那倒是我多思了。”
祁大夫劝慰道:“姑娘和王爷患难与共,姑娘对王爷的一片情深,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才能有来日啊!”
忆安敛了笑意,道:“祁叔,你跟了本宫多年,这话不是你该说的。”
祁大夫忙跪地,恭敬道:“是老奴多嘴了,请主子责罚!”
忆安悠悠道:“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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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如墨铺陈了下来,树影婆娑,整个院子被月光镀上了一层银色,夜风时不时的吹起池妩的一缕墨发。
她再次不耐烦的扯下头发,继续拿针缝着手上的里衣。
裴寂不时抬眸看向她,眼底带了些不易察觉的笑意。
池妩手里这里衣,已经缝了两日了,这是还她欠裴寂的债!
府里的嬷嬷为了她能缝的顺手,更是全都裁剪好了,只让池妩照着衣裳的样子,拼好了缝起来就成!
她怎会想到裴寂能想到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她只会拿针杀人!
可是为了维持好‘张翠云’的身份,她还仔细瞧了嬷嬷们缝制衣裳,如今倒还顺手,只是真的麻烦死了!
“你瞧着不是很耐烦?”
池妩都懒得抬头,只道:“属下不敢。”
裴寂道:“你还是敢的。”
池妩更是懒得回答。
裴寂道:“明日你可去忆安那儿,随祁大夫制药。”
池妩眼眸一亮,道:“多谢王爷。”
说完又继续缝着衣裳,随口问道:“王爷,那姑娘是何人?隐二给的册子上,好似没有这个姑娘的消息。
属下是否需要多恭敬些?”
裴寂手搭在膝上,指腹时不时的敲打着,不疾不徐道:“她是先皇的十九‘皇子’。”
池妩诧异的抬眸看向他,“皇子?”
裴寂道:“当年她母亲筱贵妃为了争宠,从小让她女扮男装。她也很得先皇喜爱,如若不是先帝驾崩的太早,晟帝趁着乱局谋夺了皇位,那么皇位应该是她的。”
池妩点点头又道:“她瞧着很年轻。”
裴寂道:“她叫宫忆安,今年二十七。是先帝老来得子的‘幺儿’。所以和晟帝年纪差得有些大。”
池妩面无表情道:“那是得恭敬些。”
裴寂愣了一下,似是解释道:“当初先皇告知了她皇宫中的密道,她在晟帝手里逃了出来。
在逃亡路上遇到我的母亲,而后在被追杀的途中救了我母亲,这才中了寒烟草之毒。
后来被我父亲的部下找到了她们,她这样躺在榻上已然五年之久了。”
池妩又道:“那是该用鬼鸠的。”
裴寂看着池妩的神色,觉得自己实在多余解释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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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池妩就来到了宫忆安的院子,祁大夫老早就忙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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