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路瑾一大早就给江琼发微信邀请江琼去她家。
江琼看见消息后回了个好,然后一头栽回被子里,咸鱼躺了半个早上,才收拾收拾自己,坐着地铁过去找闺蜜。
路瑾父母不在a市,她在这边自己租了一套房子,没事的时候就邀请江琼过去坐坐,顺便馋一馋江琼的手艺。
江琼做正餐大菜的水平一般,但她在做各类小点心上格外有天赋。再加上她平时不爱出门,闲着没事就爱在这方面琢磨,过一段时间就能学一个新做法。江曼容不爱吃甜食,江琼对这些东西的兴趣也一般,只有路瑾嗜甜如命,这些小点心渐渐就成了路瑾专供。
为了迎接大厨光临,路瑾提前准备好了所有需要的原料和工具,伺候着大佬休息喝水,然后在旁边超殷勤地打下手。
江琼将烤箱关上,设定好时间,和路瑾到客厅聊天喝茶的时候,路瑾好奇地问起了关于楼远的事情。
江琼的恋爱谈得相当佛系。
平时她和楼远工作忙,不怎么见面,即便周末出去约会,除了某些被拐回别墅的时候,其他时间里也还维持在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状态。
她之前偶尔会和好友提及自己的“恋爱经历”,这会儿也不过是串起来讲了讲。
结果没听多久路瑾就扒着她的肩膀发出灵魂质问:“……所以你们恋爱一个月,只见过四次面,还每次就出去吃顿饭就完事了吗?”
她之前听江琼谈到自己男朋友的时候不多,还以为是好友性子内敛,不好意思多说,现在才知道原来经历本身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五次,算上法地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别叫了,门口我放了牌子,没人会进来。”孙恒生一边扯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脸上亲吻,浓厚的酒精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你放开我!”江琼死命推着他的肩膀,男人恼怒,扇了她一巴掌。
他没有留力,十成十的力道一巴掌就把她打得眼冒金星,不久前那个暗巷里的记忆顺着这一巴掌瞬间浮现出来,江琼条件反射地怕得发抖。
孙恒生以为她怕了,猥琐地笑着就去扯她的衣服。
“早点识相不就好了,长那么漂亮不就是给男人操的玩意儿吗?我带了你那么久,也让我看看长什么样……”
夏装轻薄,两下就被撕开了衣服。江琼怕疼,糟糕的记忆一股脑儿涌上来,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越发混沌,她一个劲儿往后缩,死命捂住领口,但孙老板手劲大,她那细弱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能掰开。
油腻的中年男人丑态毕露,手掌捏着女孩白嫩的皮肤四处揉搓,满面油光的脸贴着她的胸口来回舔舐。
江琼又气又急又怕,当初面对楼远的时候的那些“处于弱势就不要反抗”之类的理智全被抛到脑后,不知哪来力气,瞅准时机一脚踹在孙恒生的裆部,然后一把把人推到地上,高跟鞋精准踩在他手上,发现走不稳,索性脱了光着脚往外跑。
然而却在卫生间门口一头撞进了另一个怀抱里。
高大,结实,远不是孙恒生那种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可以比拟的强壮。
江琼如惊弓之鸟,下意识故技重施,一脚就往人家胯下踢过去。
“嘶——”来人一惊,险险挡住,抬头往里面扫了一眼,震惊地叹了一句,“厉害了……”
声音很耳熟,江琼一怔,谨慎地抬头看去。
偏棕的头发,优越的下颌线条在这个角度显得越发清晰,男人焦急地低头看她,的确是自己熟悉的人。
楼远。
他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江琼被楼远半抱着,口齿不清地问道。
她还记得他们是在冷战,于是又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想和他拉开距离。
但她那点力气在对方面前根本不够看,楼远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住,手臂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江琼难受得不行,剧烈运动,惊吓过度,酒精在身体里发酵,脑子里一团浆糊,感觉自己快吐了。可她又挣不过楼远,只能小声叫着难受,让他放开她。
楼远皱着眉不吭气,片刻后恼火地将人拦腰抱起,一脚把厕所门踢上,大步流星地出了长灯楼。
他是一个人过来的,价值不菲的车停在路边,他本身又自带着某种特殊的气质,人往那儿一站,就立即完美地融入进了岷花路纸醉金迷的环境中。
不过如果再加上他怀里还抱着的人事不省的年轻女性,这里瞬间就变成了犯罪现场。
不少路人频频回头,但在岷花路这种事情也不少见,大多数人也没闲心多管闲事。
楼远将人放进车里,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犹豫了一下。
他应该直接把江琼送回去的,那样既可以获得江曼容的好感,又可以给江琼留下“不趁人之危”的印象,于情于理,都是最合适的选择。
但是——他不想。
如果将她带走,他会获得一个与江琼单独相处的绝佳机会,他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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