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名叫勉子铃,”越长风没有说是什么东西,但她知道柳孤城绝对知道她在说的是什么。“本宫还得多谢你呈上了柳家的航海图,这可是从南洋那里来的好东西。”
她伸手在他身后轻拍,再次激起了铜铃的翻滚,柳孤城只觉一阵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一声。
越长风把烛台往下移去,火苗几乎便要烧到男人身上金环,但就算没有直接接触,烛火的高温还是传到了金环上面,让他忍不住的浑身发抖,一味尝试往后退缩,背脊却已顶在了笼子的铁栏上面。
越长风静静地看着他无果的挣扎,缓缓站起身来,用手中烛台点燃了室内灯火。
柳孤城这才看清楚了自己身处的地方,困着自己的笼子放在一间不透风也不透光的屋子里,看起来是一座地牢。
越长风点亮了地牢里的灯火,见他惴惴不安地打量着周遭环境,笑着打开了笼子的门。
柳孤城退无可退地蜷缩在笼子一角,越长风也出奇的耐心,没有催促,只是眉眼带笑的看着他。
过了整整一刻钟,她才慢吞吞的说:“你自己爬出来,还是本宫把你拖出来,你受到的惩罚可能会不一样。”
她用的是一个爬字。
柳孤城咬了咬牙,还是自己爬了出来。
越长风把锁链扣在男人项圈的后颈上,那是一条和重铁项圈同样粗糙的铁链,不是她当初给他打造的金链,也没有刻着她小字的那块玉牌。
“爬。”她言简意赅的命令。
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这是支配者的规矩。
似乎在故意训诫他似的,地牢粗糙的石地上没有像笼子里一样抱着布匹软垫,爬在上面纯粹是对膝盖的惩罚。
还有每一下动作时,新鲜打上的金环和勉子铃的折磨。
他跌跌撞撞地被牵到室内唯一一张软榻旁,越长风命令他躺了上去,然后站在榻旁,慢条斯理的抚过他身上穿着金环的地方。
也许是支配者对于他的身体过于熟悉,就算是全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柳孤城还是感觉头脑发热,不争气的想要迎合。
“求求你……”他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也听不下去。“主人……我很疼。”
越长风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他,毫不犹豫地否决了他的哀求,“疼就对了。”
她的脸上一片轻蔑:“哪有惩罚是不疼的?”
柳孤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交织着痛楚和情潮,额头渗出冷汗,却仍死死咬着牙关不愿溢出一声痛呼。
越长风一脸的闲适惬意,像是在耐心享受手下的触感和男人的反应。直到享受够了,玉手才缓缓下移,开始玩弄起他身上的鸟笼来。
“呃唔——”
她轻佻地弹了弹鸟笼顶端,弹得金铃随着笼中小鸟花枝乱颤,在柳孤城不知是渴望还是害怕的目光里慢悠悠的收回手指。
“叫得很好听嘛。”她一脸温和的笑笑,“可惜你那满口大话,本宫已经不想听了。”
刚刚还在亵玩笼中雀鸟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掐住他的颊骨,逼他张大嘴巴,然后熟悉的玉器被塞进口中,一直顶到舌根的位置。柳孤城顿觉吞咽困难,几欲作呕,却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在他的无声抗议之中,越长风把人翻转,指尖涂上药膏,悠悠移到两片白月光之间。
柳孤城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却在她冷冷的一声“夹什么”之下,强迫自己中门大开地呈于支配者的面前。
下一刻他便感觉到膏药特有的凉意渗入体内,慢慢地由浅入深,还恶劣地把里面的勉子铃再往深处推去。
剧烈的刺激下痛感和情潮同时来袭,他却连一声轻哼也发不出来,只能把头埋在榻上,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
偏偏笼子里的鸟儿又不争气的抬起了头。还妄想着一飞冲天,高高昂起的头死死顶着狭窄的笼顶,胀得他难受极了。
越长风似乎也感觉到了鸟笼里的动静,她一下子停下动作,抽出手指,打开了鸟笼的门。
“想要么?”
支配者的声音轻描淡写的,仿佛只是在问一个普通不过的问题。
柳孤城却想起了在他逃出长公主府之前,她给自己上过的那一“课”。
她用极尽羞辱和残忍的方法,教会了他怎样对人坦诚。
他挣扎着抬起头来,惟恐不及的点头如捣蒜。
越长风却只是摸了摸他的头,重新把它按了下去,然后重新锁上笼子。
——她已经不在意他是否在表达自己真实的感受。
柳孤城恍然大悟,由始至终她就没有给他解开鸟笼的意思,不过就是为了给他万分之一的希望,然后亲手将这一缕微光抹杀。
两人相对无言,一个说不了话,另一个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安静得可怕的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越长风转身拿起了点燃满室灯火之后一直被晾在旁边的烛台。
柳孤城不敢回头,看不见她的动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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